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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很久没有接触过了，连眼神对视都没有过，她都已经把这个人忘记了。
不过要说和她有过节，而且对她本身就有敌意的人，除了周雪她还真想不出来第二个人。
姜满月怕别人听见，在笔记本上写：娜娜，你先不要怀疑，你就假装不知道，如果真是她做的，知道我们怀疑她了，就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了。
程娜娜表示明白，立刻坐直了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。
姜满月收起笔记本，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课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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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要说和她有过节，而且对她本身就有敌意的人，除了周雪她还真想不出来第二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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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娜娜表示明白，立刻坐直了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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